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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規、數字化、并購重組…油氣業下一個價值挖掘點在哪里?

安永報告:油氣業的下一個價值挖掘點在哪里?

不進化就沒有未來,油企如何順利度過此輪低油價周期?

來自 | EY
編譯 | 白小明 甲基橙

目前,油氣業還在繼續經歷本輪歷史上最漫長、最嚴重的油價下跌期,行業出現了一些前所未有的變化,徹底轉型已悄然開始。

為應對客戶不斷變化的要求,一些油服公司正在研發新技術,并采用新的合同模式,從根本上改變已有的商業模式以及他們與客戶的關系。其他一些油服公司暫未針對新的市場環境做出調整,仍然繼續向一些小眾市場提供無差別的產品和服務,另外,他們正面臨資產負債表方面的壓力。

當前的油服業比以往市場更細化,企業要適應新的環境并開始進行資源整合,以應對客戶群的根本變化。那么這種整合的驅動因素究竟有哪些?油服業如何做出反饋,對未來又有哪些預期呢?

一、曾經的低油價時代:大規模并購&規模經濟效應

上世紀90年代末和本世紀初,油氣巨頭間的大規模并購交易主要發生在“中期階段”,即當原油供應過剩,致使油價從1985年的30美元/桶,跌至1986年的10美元/桶,之后在90年代一直處于18美元/桶的平均水平。

巨頭們熱衷并購的一大原因是,他們認為,企業規模越大,越具有規模經濟效應,可以帶來更高的效率和更穩健的資產負債表,從經濟上對一些復雜的大型項目提供支持。同樣,這些大規模并購也是全球化的產物,全球化使資源更加集中在少數資本巨頭手中,這不僅體現在油氣業,其他行業亦是如此。

面對更大的客戶和更高的成本壓力,油服業也被迫做出改變,掀起并購浪潮。對于油氣上下游企業來說,這種并購更多是橫向的,主要發生在那些能夠提供類相似服務和產品、或是在業務經營上互補的公司。

本世紀初,油價開始再次上漲,并維持90美元/桶以上長達4年,直到2014年10月。如此高的油價,也支撐著油氣業向深水和北極地區等前沿領域擴展,同時,勘探和開發新資源方面的支出也大幅增加。

隨著客戶對專業知識、產品和資產的要求越來越高,油價從2004年開始大幅上漲,油服業快速發展,這引發了另一輪橫向整合。與此同時,行業也在繼續細分,許多擁有特有產品的公司也開始合并。

二、 為何此次低油價周期與以往不同?

2000-2013年,上游資本支出的顯著增長,并沒有帶來相應的產量和儲量的增加,2014年油價的下跌,加劇了高油價時期已經遇到的困難。在充滿挑戰的大環境下,各方對本輪油價下跌的反應有所不同,主要有以下三個方面的原因:

① 作業公司的業績表現和競爭格局正在發生變化;
② 陸上非常規能源已成為新的核心資源;
③ 數字化正在改變油氣生產方式和變現方式。

1. 作業公司的業績表現和競爭格局正在發生變化

不同類型的作業公司對油價下跌的反應有所不同。

1) 國際石油公司(IOC)

擁有大量資本的IOC繼續關注增加現金流,以降低杠桿,并保持支付股息的能力。IOC通過增加投資,加強下游投資,并加大運營資本來支撐資產負債表,同時為減少不可持續的成本基礎做出了重大努力。為此,IOC將管理措施標準化,并提高項目效率。

根據伍德麥肯錫的研究數據,過去兩年,成本的大幅下降,使大量項目的盈虧平衡點大幅降低,與2014年的平均水平相比,上游行業桶油成本下降了30%,桶油資本支出下降了45%。隨著2017年許多新項目的開工,以及更多降本措施的實施,無論油價如何,IOC將持續關注項目分紅和降本。

為進一步降低資本支出,IOC需要更加關注運營管理水平,這可能會涉及到IOC較大的結構性調整。無人看管設備,特別是在偏遠地區的無人操作設備,通過降低HSE風險,減少通用設備費用支出,并降低物流成本,可以大幅節約潛在成本。在必須有現場工作人員的情況下,需要嚴格評估方案,在確保安全操作的前提下減少人員數量,IOC通常與供應商合作,選擇訓練有素、擁有綜合知識的專家。

同時,IOC正在加強與油服公司的合作,主要涉及相對大型和復雜的項目開發,分散這些項目的風險。越來越多的承包商也需要在分擔風險的前提下,進行創新,并使用新技術來降低成本,降低風險,提高項目的可靠性和盈利能力。在多數情況下,傳統的“成本加成合同”現在已經被“基于結果”的合同替代,后者將由承包商承擔風險,如項目開發過程中的設備故障風險。

(成本加成合同是指合同簽訂時,雙方只約指以合同允許或其他方式議定的成本為基礎,加上該成本的一定比例或定額費用確定工程價款的建造合同。)

另一方面,非常規能源正在影響IOC一些大資本支出項目的動向,IOC也在尋找有能力開展這些較大資本支出項目的供應商。IOC,同獨立石油公司一樣,正在以相對商品化的方式,尋找可以更快、更便宜、更高效地提供陸地資源的供應鏈。

2) 獨立石油公司

過去幾年,獨立石油公司經歷了重大的所有權變化,許多公司從公開上市公司轉型成了私人股本公司。這些新的市場參與者非常注重回報,更愿意與油服公司分擔風險、分享回報。

風險分擔形式的協議數量可能會增加,因為私人股本公司將進一步對承包商施壓,以便以更低的成本帶來更好的效益。如此一來,可以在其他傳統方法不可行的情況下,為承包商提供一個替代方案來獲得市場成功和競爭性價格,也可使其先于其他競爭對手進入新的市場,或者與主要客戶建立合作伙伴關系。同時,可以深入了解承包商提供的產品和服務是如何為客戶提供價值的。

3) 國家石油公司(NOC)

總的來說,NOC也是以降低成本、提高油氣生產效率的方式,來應對低油價的。例如,在阿聯酋,阿布扎比國家石油公司(ADNOC)自2月新CEO上任以來,已經采取了各種措施,包括:

① 裁員約10%;
② 合并兩大海上公司ADMA和ZADCO,以期從規模經濟中受益;
③ 合并三家服務單位(阿布扎比國家油輪公司、油服公司和阿布扎比石油港口經營公司)為一家公司。

在過去的幾年里,NOC也繼續加大對其資源的控制,通過更加綜合化利用服務提供商的方式來替代IOC,這已經成為了一種長期趨勢。例如,2016年10月,沙特阿美與Nabors建立聯盟,經營管理和沙特陸上鉆機,并在11月,與Rowan成立合資企業(JV),在國內經營海上鉆機。

許多NOC也在專注于在油氣價值鏈中創造更多的價值,加強垂直整合,他們通過形成更加緊密的業務以在整個油氣價值鏈中更高效的開展工作。

對許多NOC來說,與服務提供商合作的主要意義如下:
① 降低服務成本和材料成本;
② 吸引和留住人才;
③ 開發新技術;
④ 促進本地化;
⑤ 通過建立本地研發中心,促進油服業及相關行業的就業。通常是與國內學術研究機構合作,由大型國際油服企業贊助建立研發中心。

2. 陸上非常規能源已成為新核心資源

北美頁巖革命造成了全球石油供應動態的結構性變化,并大幅降低了基本的經濟平衡價格。油氣市場的大多數參與者,目前已經認識到了頁巖正在改變游戲規則。由于儲量豐富,有許多資金雄厚的企業參與,開發周期短,風險低以及具備快速獲得回報的能力,美國的頁巖資源至少在中期很可能具備邊際利益,而且持續開發時間可能更長。

因此,石油市場供求平衡價格預計將參照北美頁巖油氣價格,頁巖油氣生產商能夠迅速對價格信號做出反應。從資本投資到初期投產的速度之快,以及頁巖井的生產曲線下降之快,均意味著油價的漲跌周期可能會壓縮到大約三年。當發現油價變化時,鎖定項目盈利性的能力會導致過度投資,也可能導致在價格波動周期內,他們將更多的投資花在了低谷期,而非峰值期。

油價的大幅下挫對頁巖生產商造成了致命的打擊,迫使它們專注于企業的生存,而將公司的發展或收購戰略擺在次要位置。雖然在歐洲非常規能源方面的投資還不多,但美國非常規能源主要受投資周期更短以及投資組合更靈活的驅動,可帶來非常有用的戰略資產,特別是在二疊紀盆地,那里的作業鉆機數量與美國其余地區的鉆機數量總和相當。

而在利潤率不高的情況下,較小的作業公司要么增加新井以提高現金流,要么停止鉆完井作業。

2016年,作業量有適度的增加,主要在二疊紀盆地,相比美國其他產油區,那里的盈虧平衡價格更低,而且主要采用多分支水平井開發。二疊紀盆地有著極具吸引力的成本結構和豐富的資源潛力,2016年,超過三分之一的作業量都與此頁巖盆地有關,盆地含有大量“多層蛋糕”式的油藏,在每一個“蛋糕層”,可以從主井眼鉆出多個水平分支井眼進行開發。

受WTI 油價的驅動,在接下來的幾年,相比其他區域,二疊紀盆地將持續吸引越來越多的投資,這將繼續重整美國的油氣市場,另外,受特朗普能源政策的影響,預計將繼續大力開發美國頁巖氣。

因此,預計在美國市場將有更多的并購交易,也將有更多的國際承包商試圖在美國市場占據自己的一席之地,而全球其他地區的市場復蘇還需要繼續等待。備受關注的主要是陸地鉆井和相關技術、壓裂、完井和生產技術。

3. 數字化正在改變油氣生產和變現方式

油氣業是全球利用最先進技術的行業之一,然而,迄今為止,這些技術主要集中在提高投產時間和提高油氣生產效率上,而很少關注地面業務運營和端到端的整合。

數字技術有可能通過以下幾個方面,對油氣業產生如同頁巖氣革命一樣規模的影響:
① 把關鍵資產連接起來,并降低系統性故障,這些故障極易造成高成本且威脅設備壽命的緊急情況;
② 在無需人為干預的情況下,監測和采集實時數據;
③ 管理、存儲和分析海量的業務數據,以獲得更好、更快的決策;
④ 進一步提高油藏管理和采油效率;
⑤ 采用數字化技術,如人工智能和機器人,減少人力需求并改變對技能的需要。

數字革命主要的驅動因素非常簡單:利用數字技術來改變業務運營狀況,可為企業利潤率帶來真正的、可持續的價值。當前油價處于低位且技術成本低,數字技術及其分析學的投資回報還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2016年10月GE與貝克休斯的合并,是數字化技術即將應用于油氣業的一個典型案例。GE借助其強大的技術平臺,與資本密集型的油氣業結合,努力創造更大的商業價值。

三、 油服業是如何應對本輪油價下跌的?

油服業各細分部門,如四大油服、鉆井公司和井筒服務商、地震公司、工程建設公司、設備制造商、物流商等,受垂直整合影響,部門界限已經越來越模糊,而且數字技術及其對企業經營的沖擊也給各參與者帶來了新機會。

雖然這種轉變還處于起步階段,但基于上述這些明顯的變化,行業最終可能整合為以下幾類:
① 一體化服務提供商:這些公司目前正在主導企業并購,并利用經濟低迷其擴大其市場份額,獲取新技術并通過垂直整合和并購機會(包括大型油服公司,如TechnipFMC和GE)來提高項目效益;
② 專業化公司:它們專注于小眾市場,僅擁有一項或幾項技術,提供差異化或無差別的專業產品和服務;
③ 物流商:提供物流設備(船舶、鉆機、直升機等)和一系列行業的支持性服務,并負責油田物流,提供庫房服務,并培訓工作人員等。

1) 一體化服務提供商

與過去不同,一體化服務提供商明白,要想高效開發日益復雜的油氣資源,必須從根本上改變經營模式,需要創新的技術,并加強與上游產業的協作。

正是意識到了行業之間的界限正在不斷淡化,一體化服務提供商正在積極與其他公司達成合作伙伴關系,或加入其他組織的業務網絡。

近期一些油服公司和作業公司之間達成的合作協議(如Det Norske、Subsea 7和Aker Solutions,以及斯倫貝謝與Golar LNG成立合資公司),正體現了作業公司和供應商在一些油氣開發項目上合作方式的根本性轉變,即以“一體化”或“結盟”團隊的方式工作。

近期一些垂直整合的案例,也說明了一體化服務提供商對降低項目總體成本要求的反應,即通過提供一體化的解決方案,并從價值鏈的不同環節整合技術、產品和服務。例如,斯倫貝謝收購Cameron,整合了油藏和油氣井方面的專業技術和地面工程、鉆井、油氣處理和流量控制等技術;Technip與FMC合并,整合了工程和項目管理能力與技術、制造和服務能力,從而以較低的成本為客戶提供更大的價值。

一體化服務提供商正在與作業公司密切合作,總結常用的經驗做法,并為客戶提供最大價值,從而甩開眾多較小的競爭對手,這些較小的競爭對手通常只能作為分包商,而且控制自己供應鏈和相關利潤的能力較差。一體化服務提供商由于在價值鏈的各個環節均有業務能力(例如:LNG、GTL、天然氣發電),因此能夠提供吸引客戶和政府的一體化解決方案。

一體化服務提供商也受益于穩定的資產負債表,這使它們能夠在一些項目上分擔風險和回報,在面對一些以結果為導向的合同時也更從容。近期貝克休斯與CSL資本管理公司和高盛集團旗下的商業銀行部門達成協議,準備組建一家水力壓裂公司,說明一些一體化服務供應商正在降低其投資密度,以實現股東價值和一些金融投資者回報的最大化,這些投資者正尋求在市場的細分領域建立單一的業務公司。

最后,一體化服務提供商也正將技術作為手段增強其市場差異化,提高競爭地位,確保在市場不景氣的情況下仍能拿到新的合同。

站在行業變革的前沿,一體化服務提供商有能力選擇其愿意經營業務的市場(例如,小眾或大眾市場、商品化或差異化市場)和驅動整合,以形成適用范圍更廣的解決方案,以更低的成本為客戶帶來更大的利益。

2) 專業化公司

專業化公司要么是業務涵蓋整個油氣價值鏈,但同時也提供小眾產品和服務,要么本身就是只針對小眾市場的公司。小眾市場較復雜很難概括,專業化公司在技術和資產方面(如鉆井)與一體化公司有所不同,這使它們能夠有效地與一體化服務提供商展開競爭。專業化公司要發展壯大,必須在其專業領域和市場做到最好,否則將很快被市場淘汰。

雖然大多數專業化公司更趨于作為一體化服務提供商和其他一級供應商的分包商,但根據其市場定位,專業化公司可能直接與作業公司簽合同,也可以考慮風險分擔合同。小眾市場和相關技術使專業化公司特別受到一體化服務提供商和私募基金的青睞,因此,預計近期,私募基金將更多地參與到專業化公司的收購和發展,以及合并交易中。

3) 物流商

由于資產負債表中杠桿率較高、資產較多,物流商正面臨著當前市場環境的重大挑戰,其業務模式在未來也可能面臨挑戰。它們需要抱團取暖,在低油價時生存下來,并考慮新的商業模式,以尋求為客戶帶來差異化服務和價值。它們更傾向于直接為作業公司服務,雖然這可能會隨著供應鏈以及與設備、工具、消耗品和人員物流相關的商業模式的調整而有所改變。

物流商面臨的整合可能更徹底,這主要受機會主義和許多公司面臨的財務壓力驅動。這其中包括海上輔助船行業,目前該行業明顯供過于求、高度分散,受日費和使用率驟減影響最大。當前這些公司的結構和商業模式存在很多困難,對這些公司的整合,旨在形成規模更大的公司實體,有足夠的財務和經營能力,通過減少市場上的船只數量來加快恢復周期,同時形成巨大的協同效應是這種傳統整合的關鍵。

不管是大型的一體化服務提供商、專業化公司,還是物流商,想要取得成功的關鍵是在未來做好公司的戰略定位。隨著作業公司減少供應商數量,鼓勵標準化,尋求適用性更強的解決方案并與供應商整合,小型企業將如何競爭仍然存疑。

四、本輪油價下跌,能否給油服業帶來并購機會?

油服業已經完成的一些大規模轉型并購交易,這很可能是貫穿整個油氣價值鏈的一次大規模并購潮的前奏。推動這種轉變的主要原因可能有以下6點:

1) 客戶要求的不斷變化

當前油氣業在減少資本支出和聚焦運營成本方面的變化,似乎表明了行業對低油價的態度,而在油價高于100美元/桶時,油氣業其實已經在盡力取得足夠的回報。即使油價逐步上漲,這種變化預計也將持續下去。隨著作業公司正在尋求與橫跨整個資產生命周期的供應鏈廠商進行更大的合作,目標定位在垂直整合和技術方面的交易活動將可能持續進行下去。

2) 技術

隨著企業對數字技術的投資不斷加大,技術并購正變得越來越重要。整合技術的能力也將成為區分企業能否取得成功的關鍵因素,具備這樣能力的企業才能取得長足發展,越來越多地參與大型項目各階段的工作。企業需要吸納合適的人才,獲得創新能力,以適應不斷變化的商業環境,預計將會有更多的技術收購案例,遍及油氣以及其他行業。

3) 保護市場份額

在市場的頂端,大公司為了保住其市場份額和市場領先地位,穩定經營杠桿,同時作為與競爭對手并購擴張的對抗,他們也將進行更多的并購,預計將有更多的并購交易。

4) 優化投資組合

雖然近期的幾起交易,各公司之間業務幾乎沒有重疊,多以互補為主,但為了通過反壟斷調查,優化投資組合和維持企業的良好運營狀態,合并交易完成后仍然需要進行一些資產的剝離。

如果公司經營的業務和提供的服務比較松散,那么需要重點進行更多合理的產品整合,在某些情況下,可能需要形成單一產品的公司從而更好地為客戶服務。

5) 財務重組

油氣業正經歷著重大的財務重組過程,為了更好地重組和實現行政管理,一些公司正在拋售現有資產。隨著油價持續走低,企業的壓力會越來越大,最終出現大量被迫的并購交易。財務重組也將導致許多公司所有權出現巨大變動,這些公司當前正被其債主、債券持有人和其他金融投資者牢牢套住,無法翻身。

到目前為止,為避免對借款人采取任何強制措施來收回其借款以及獲得抵押資產的所有權,銀行對借款人還是持支持的態度。如果油價持續低迷,一些領域業務沒有回暖跡象,在當前這種趨于企業并購的大環境下,銀行和金融投資者是否會繼續支持借款企業,還有待觀察。

隨著市場逐漸觸底,以及買賣雙方的估值差距逐漸減少,預計私募基金和金融投資者將帶來更多的投資。在一些面臨著嚴重的供大于求,而且沒有短期復蘇跡象的業務領域,如鉆井和海上輔助船市場,銀行可能會采取措施防止損失擴大,這可能會導致大規模的并購,或使許多公司陷入窘境。

6) 產業多元化

隨著油氣業持續的轉型,一些外部沖擊如氣候變暖和數字革命,迫使公司在并購時需要考慮的不僅僅是核心業務。為了減少碳排放,油氣公司正在增加天然氣的份額,并投資可再生能源和清潔技術,受此影響,一些油服公司已經開始專注于這些領域。一些承包商也越來越對核電和電力行業產生興趣,將其作為降低利潤風險的手段。

在行業產生巨大變革之際,一體化服務提供商的出現,將很好地推動行業前行,它們可以提供真正的教育風險服務。專業化公司擁有寶貴的技術和專業知識,從成本和市場的角度來說,必須在新環境下具有一流水平。物流商目前面臨著重大的挑戰,需要團結協作,改變商業模式,為客戶提供更差異化的服務,并創造更大的價值。

總之,油氣業正在發生根本性轉變,即使油價上漲,這種趨勢也不可逆轉。油企需要迅速抓住這一發展大機遇,實現公司的重塑轉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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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基橙
石油圈認證作者
畢業于中國石油大學(華東),化學工程與技術專業,長期聚焦國內外油氣行業最新最有價值的行業動態,具有數十萬字行業觀察編譯經驗,如需獲取油氣行業分析相關資料,請聯系甲基橙(QQ:1085652456;微信182022578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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